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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吃着吃着,萧稷安又说话了。
“听说你同我父皇是兄弟,为何相差如此之大。父皇总不忍母亲做这些事,每每都会拦着她的。我母亲到现在也没吃上几口。”
听儿子替她说话,裴轻心里软成一片。
只可惜旁边坐了个煞风景的男人,萧渊半点没有愧疚之sE,“你知道什么就敢数落本王?你这个母亲一下午吃了糕点又吃果子,现在若还吃得下那才见了鬼了。”
裴轻面sE微红,原以为他只顾着看那些书册,竟没想他都瞧见了。午后无聊,她便随手做了些糕点,料备得多了,扔了又可惜,她才多吃了些。现下虽满桌菜肴,但她实在有些吃不下。
“还有,少拿本王跟你那个父皇b,没有我,你现在就在他坟前烧香呢。”
萧稷安愣了下,随即眼眶有些发红。他虽小,却也明白萧敬的病,亦知父皇陪不了他太久。可真的谈到生Si,小孩子总是接受不了。
裴轻见他如此,心疼不已地m0了m0萧稷安的头,尚未开口安慰,只听萧渊又说:“事实就是如此,有什么好哭的?生老病Si本没得选,能选的,唯有如何去Si,为了谁去Si。你父皇十四岁继位,经历垂帘听政,摄政夺权,积劳成疾无药可治,就是为家国天下而Si。这是他自己选的,你哭也没用。”
萧稷安听得半懂,可裴轻却是微怔之后,泪如雨下。
她哭得萧渊动了怒,大手一把掐住裴轻的脸蛋,“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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