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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萧敬这么说,裴轻摇头:“这事不怪姐夫。我是姐姐带大的,母亲早逝,父亲宠Ai妾室所出的儿子,不曾管过我们一日。直至姐姐偶遇陛下,入g0ng做了皇后,我在家里的日子才好过了些。我......我曾与父亲争执,离家不归,姐姐怀着身孕又担忧着我的安危,神思郁结才......是我的错,当初知道能照顾姐姐的孩子,我心里是愿意的。”
萧敬从不知裴轻是这么想的。
初入g0ng时,他甚至觉得她是在有意学着裴绾的一言一行,想要获得他的宠Ai。所以起初他来寒宁g0ng,只看稷儿,不同她多说什么。只是日子久了他才发现,裴轻对裴绾的感情和思念,丝毫不亚于他这做丈夫的。
萧敬叹了口气:“你姐姐难产,太医说到底是因着身T底子不好。裴轻,你不能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见她仍旧自责,萧敬便不再提裴绾,他问:“你当初进g0ng虽是自愿,却是舍弃了他对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眼泪终于滚落下来,裴轻拭去眼泪,始终没说什么。
萧敬服过药后要安睡一会儿,g0ng里多了南川军的护卫,显然是安全了不少。
裴轻久违地带着萧稷安在御花园里逛了许久,他午膳用得不多,裴轻知他是在屋里憋得久了,也顾不得冬日寒冷,叫御膳房将晚膳都摆置在了御花园的亭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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