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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模仿不到,而是政府愿不愿意从根源去改变的问题。」钟裘安不以为然。
「而且我觉得……」郝守行有时候想表达一个想法,却往往感到难以寻找适合的用词,吃了读太少书的亏,「即使无法改变现实,但逃到另一个地方也不能解决问题。」
钟裘安明白他的意思,或者无法改变现状而选择逃避是b较容易做到的,但要背负内心的自我责备却不是人人能承受。
「我不会怪责逃避的人。」钟裘安说,「选择离开是正常的,但我们更应该把关注点留在无法离开和坚持留守的人,不是吗?」
「唉……」郝守行将双手往後撑,斜着身子仰望天花板,「事实上如果有条件的话,我想丰城大部份人都会选择走,但我们又能走到哪里呢?我们的『根』在这里,走到哪里都感觉自己是异乡人,难得在国外遇到一个臭味相投的同乡,恐怕也要感动得相拥而哭吧。」
钟裘安笑了一下,说:「同乡也不一定是帮你的,没听过一句话──『自己人最Ai骗自己人』吗?尤其是身处外地、语言不通的时候,遇到一个好同乡能帮你解决生活上的困难,但如果遇到一个坏同乡,小则破财,重则X命垂危。」
他们聊到正经事总是滔滔不绝,聊到未来却是一片迷茫,自从经历过激烈的社会动荡後,郝守行听了劝告选择继续读书,而钟裘安虽然无法再继续学业了,但也在努力找工作。两个人失去了霍祖信庇护後,才真正地T会「搵食艰难」四个大字的意义。路虽然难走,但终须要走,而他们唯一能改变的,大概是看待这个世界、看待彼此的态度吧。
不知不觉地又轮到郝守行了,他转了一次空瓶,可惜失手又转到了自己身上。
郝守行歪着脑袋,一副懒洋洋的态度说:「这次我选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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