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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世自己为了讨世子欢心同样也拘束起天性,月奴不由得对母亲生出几份惋惜,她又问:“那父亲呢?明日去么?”
怀宁郡主摇摇头:“明日的宴请,只请了宗室并几位品级高的贵妇,并无男子。”
月奴暗想,这才好,免得那父亲又帮着别人戕害你。
她能对着母亲说出刘后谋害的事,却无法对她启齿父亲也参与其中的事实。一来,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证据,二来,她怕母亲受不住打击。
因而月奴只是装作不经意说:“怎的那个外头的妹妹都长那么大了父亲都不敢引进来,今天就急着引进来呢?”
面对丈夫的背叛,怀宁郡主已经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到伤心到今天的疑惑,她点头思索,可不是?既然已经藏了那么久,又何必在乎这一天两天?
除非……
除非明殊笃定自己明日定会殒命!
如果明日自己真的发生不幸,那外室就算过了明路,以后明殊续弦也好、不娶也好,外人都当那外室本就是府里养着的姨娘。
倘若续弦还好,总归续弦与前头的儿女没有大仇,可若是那妾室当家,她在暗处躲了多少年,心里对正室及其子女的恨就越重。
那儿女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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