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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那我不也是要刺杀历子言吗!呸!那我也不是因爱生恨,我只是要一雪前耻,这次我对历子言才不会有爱。嗯!我用力点头,一定是一雪前耻。
我摇摇头,而且师漫尘身上哪里看出来因爱生恨的影子了,也许历子言是真跟她有什么仇呢。想想之前的黑衣人,又想想管家,师漫尘,我不由为历子言捏一把汗,连同我,她已经妥妥的树敌良多了。
师漫尘自嘲的一笑,“说来以往太子一向对我不喜,果真性情变了,人也变了,她以往温良,若非必要之时,我是总愿予她多一些机会的。”她说着,又目光转向我,这次眼中多了一丝深沉,“她总说自己该有唯一的喜好,你说她到底该不该有喜好呢,有君王喜欢伶人,最终反死于伶人之手。”
“我……”我看着师漫尘,一时说不出话来。我不也是这般的结果吗,最终也死在自己喜好的事物上……她不这般说还好,她一这般说,无尽的感受便汹涌而来。
“尽快取得太子的信任,并想办法查明太子性情生变的原因。”师漫尘轻声说着,一边说,一边将头偏向窗外。她好像有些忧愁,又好像给我这样感觉的她,只是一场错觉。
“是,漫尘小姐。”
我俯首,嘴里答道。她们总说历子言性情大变,可经过这次相处,除了在她对着黑衣人道出一个不留时的冰冷,历子言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冷血无情,暴厉什么的。她会在我与胥离危急的时刻从天而降化解危机,她会刻意的讨好师漫尘,她也会在我心中有诸多不明的时候开口讲诉关于师漫尘与胥离的瓜葛,满足到我的好奇心,她甚至连生气都能满带着委屈。这样的一个人,如此鲜活,很难让人想象她会有那样可怕的一面。
走出房外,心情别样沉重,在踏进去这里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历子言是带着要将我带出燕喜楼的心思。在踏进这里之前,我也从来不知道一切会进行得如此快。冥冥中,仿佛有一只无形之手,一路都在为我披荆斩棘,为让我能尽快达成自己的目标。
我身无长物,而今全身上下,也唯有一把琴。我紧紧的抱着琴,在新的一天到来的时候,随着历子言派来的人,一步步走出了燕喜楼。
燕喜楼,我以为自己会在这里同它留下一些故事,我认识了一些人,发生了一些事,故事好像有过,又好像并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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