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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李家郎吗?”白木嬉皮笑脸,不识眼色地挡住了李商的路,“在下姓白,曾与李郎有过……”
“滚开!”李商粗暴地把白木推开,白木没站稳,一下子跌在了花丛之中,压坏了掌柜辛苦栽种的花花草草。
掌柜心疼坏了,骂不得李商,还骂不得白木嘛?连忙拽着他要赔钱,白木不耐烦地把掌柜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小声道:“嘘嘘,别闹,我正在干正事呢。”
说着,李商就从楼上冲了下来,看来是知道人去楼空也。
李商两三步冲到掌柜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襟,“人呢?她人去哪儿了呀?”
掌柜吓懵了,战战兢兢小声问:“什么……什么人?”
白木笑问:“李郎是在问初七吧?她走了,还托我给你带句话。”
李商微怔,缓过神后怒气更甚,粗鲁地将掌柜推开,转而盯向白木,白木一介文弱书生,不敢与之比拳脚,他缩头耸肩,赔着笑脸道:“李郎莫要动怒,她只是说了一句‘去意已决,望珍重’而已,别激动,别激动……”
“店中马借我一用!”李商转头又挟持上了掌柜,掌柜苦不堪言,只好拉出厩中好马。
此时,初七早已出了长安城往咸阳而去,她的脚还没好,只能辛苦阿财一路驮着,或许阿财知道她受了委屈,不耍脾气也不偷懒了,一路小跑着赶路。
两晚都没睡好,初七累得慌,她趴在阿财身上,迷迷糊糊戏谑道:“阿财,又剩下我俩了呢,你说我们之后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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