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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此,他侧首看了一眼沈曼,神色极是愧疚,又动了动唇,余下的话好像已说不出口。
缄默了许久的沈曼却是在此刻倏地开口:“是的,郁公子是了不起的人物,尽管有关他的事迹,我都是听姚宽告诉我的,但我也敬佩这样了不起的人物。何况,他还是我的恩人,我和姚宽怎么能在那种时候,只顾自己逍遥,让他一个人孤身犯险?而天牡丹究竟是否能够培育成功,是个未知数;姚宽是否能够进入严府,当然也是个未知数。因此,我想,我们需要做两手准备。”
严彬好色。
这在庐州城里,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
沈曼所谓的两手准备,其一,乃姚宽继续栽培天牡丹。
其二,自然就是她继续留在织梦楼,留到百花会那天,成为花魁,见到严彬。
沈曼再次长叹道:“郁公子知晓我的打算之后,在那天夜里亲自到织梦楼来劝我,然后……然后……”
她稍稍仰了仰头,免得自己又忍不住落泪,道:“然后发生的事,你们就知道了。”
危兰想了一阵,缓缓摇首道:“也不是都知道。譬如,按你们所言,天下各地的折剑录,除了庐州的这一本之外,其余已经都在郁师兄的手中——那么,它们现在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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