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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缓缓从沈曼的眼角落了下来,继而她再也抑制不住,低首大哭。
很少会有女孩子当着别人的面,如此不顾形象地哭泣。
方灵轻神色淡淡,无动于衷,道:“我若是说对了,你哭也没用啊。”
危兰见状倒没说什么,只是用极柔和的目光看了沈曼一会儿,随而递给她了一块手帕。
沈曼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道了一声:“谢谢。”声音也是哽咽的:“你们说得对,但害死郁公子的凶手不是别人,是我。他那天若是不是为了来劝我,根本不会遇到大火……”
危兰道:“寻常火灾,郁师兄不可能逃不出去。所以这与你无关,你不必如此自责。”
沈曼摇头道:“不,不是的。郁公子早在好些天前已经受了伤,是很严重的内伤。所以,那晚他刚刚到了织梦楼,见有人找我的麻烦,与那人打了一架,看似轻松,其实耗费了他极大的体力。他确实有可能……逃不出火海……”
危兰与方灵轻都吃了一惊。
这是她们听到现在,所听到第一件出乎她们意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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