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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梁之上倏地落下一个身影,站在七弦琴边,清雅的气质与古琴倒是极配。
危兰继续微笑道:“我和他的目的不同。他想要折剑录,我只想要救人。我知道人在何处,但他好像并不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在何处。所以我的目的更容易办到,只要杀了你,引起府中混乱,我便可以趁机救人。”
这番话,很明显她是在对严彬说:“严公子,你如果不想现在死,带我救人,可以吗?”
严彬已被这一个接一个的变故吓得彻底呆住。
姚宽在这时悄悄动了动自己的左手。
危兰道:“姚公子,你能顺利制住他,是因为他完全不会武功。可恕我直言,你的武功并不算好。”
姚宽道:“你的意思是,螳螂是打不过黄雀的,而我也打不过你,是吗?”
危兰道:“是的。”又问严彬:“严公子,你想好了吗?”
严彬再也顾不了之后的事,只想现在先保住了命,道:“在这里能做主的人不止我一个,所以我没有办法直接下令放了你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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