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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啊,本官有恙,就不招待你了。”文知县有气无力道。
“大人的病,怕是心病吧。”方兆宏道。
“贤侄所为何来?”文知县疑惑起身。
“小人斗胆一言,城内闹出这等惨案,大人以为朝廷会如何处置?”方兆宏道。
文知县神色一滞,胸口仿佛被痰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前些年,淮扬仅仅是某教民的住所被捣毁,洋人炮舰临江,淮扬知府因此被撤职。
他治下死了上百洋人教民,难辞其咎,只怕朝廷捉拿的缇骑已经在路上了,轻则罢官,重则死罪,成为安抚洋人的替罪羊。
“小人还听说,洋人在沙口有上千洋兵,正赶来清溪的路上,要屠了县城报复呢。”方兆宏又放出猛料。
“这……这可如何是好?”文知县身子发颤。
“洋人枪炮犀利,县城必定守不住,届时朝廷追究陷城失地之罪,大人又如何处置,小人为大人担忧啊。”方兆宏趁热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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