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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证人绝不敢出来指证。毕竟，周洛泽连亲生父亲都能沉江了，对于指认他的人，会干出什么，有脑子的人想想都明白。

        第二，沉江这事没有证据。哪怕有证人证词，这也只是一面之词。

        没找到周凌炀的尸体，这种命案甚至连立案都很难。更不用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现场痕迹肯定已经全部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只能说，周洛泽不愧是跟俄罗斯黑手党有关的人，连这种事都干得出。

        不过……

        冷芸琦心底忽然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疑惑——

        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周洛泽竟然会对亲生父亲下这样的狠手？

        18岁的心，就能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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