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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澄看到消息的时候，正窝在顾雨辰办公室玩手机。

        她抬起头来，水灵灵的眼睛看向工作的顾雨辰，神情满是探究。

        顾雨辰察觉到这强烈的目光，唇角勾了勾：“怎么了？”

        “韩梦彤毁容了，是你让人做的吗？”程澄没有绕弯子，问得十分直白。

        顾雨辰敲键盘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又自然流畅地打了一行字，声音平淡无波：“她毁容了？什么情况？”

        程澄将通稿上的内容复述了一遍，眼睛一直看着顾雨辰的脸。

        只可惜顾雨辰功力太强，那张俊美的面容愣是一个表情都没有。

        “真的不是你做的吗？”程澄嘀咕了一句，她总觉得这可能是顾雨辰的手笔。

        顾雨辰微微垂着眸，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当然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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