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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顾雨辰走后，办公室气氛一松。

        张瑶翻出岳森的微博，气哼哼地嗤了一声：“他们惹出来的麻烦，自己倒是会装死。”

        就算不站出来承认，也不说替程澄和顾雨辰澄清。

        从出事到现在也很长时间了，当时庆功会上那么多人，基本都站出来替程澄和顾雨辰说话，就这个岳森和梁夏没什么动静，搁那装死。

        “估计这会他们比谁都要尴尬。”程澄想起昨晚梅树下听到的那些动静，表情复杂。

        这两人恐怕自己也没想到，出来找个刺激，竟然被人围观了全程。

        “要不要我偷偷找人爆个料……”张瑶暗搓搓地提出这个主意。

        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溪打断了：“这两个人可没那么好惹，严导要把电影送去评奖，不适合树立太多敌人。”

        张瑶不服气：“难道要让程澄忍下这个委屈吗？还有小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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