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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澄见她提起来，又突然不说了，表情疑惑，歪了歪头：“什么礼物啊？快告诉我呀，我现在正为这个发愁呢。”

        张瑶轻咳了一声，脸颊团着红晕，在她的再三催促下，抬手指向了程澄：“你呀。”

        “我，什么我？”

        见她还没反应过来，张瑶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道：“你可以把你送给他。”

        程澄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脸颊烫的不像话。

        “你，你胡说什么呀。”

        张瑶不说也就罢了，一提起这个，程澄现在满脑子都是“把你自己送给他”。

        然后眼前就浮现出，自己被打上蝴蝶结，被顾雨辰那双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拆开的模样。

        “哎呀哎呀，不能想了。”程澄羞地连脖子都泛上了粉色，这幅纯情的模样，看得张瑶满脸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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