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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赖所长只好起身。

        虽然他在研究所里的行政级别比卢教授要高，但卢教授的资历和学术地位比他强，他能咋办？

        最后，在于局长等人怪异的目光下，吕方坐上了赖所长的车，驶出了区局大院。

        “这两个专家是不是搞科研搞傻了？打个电话让小吕过去不就行了吗？偏偏搞得这么麻烦。”王局长那胖乎乎的脸上带着深深的不解。

        “你不懂！”于局长悠悠说了一句。

        ……

        “小吕，趁着这会儿功夫，我与你好好聊聊。”赖所长坐在吕方旁边，那语气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

        吕方道“赖所长你就直说吧。”

        “这人老了，就开始变得婆婆妈妈了。”赖所长自嘲一笑，道“小吕，你最先发现自己开始进化，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吕方一脸的诚实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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