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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没有回答陈凡关于虚空值负数的问题，却突然说道：“三男一女，他们一直在看戏，还想抢祭天碑。”

        陈凡吃了一惊：“什么，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偷窥我一个大男人？什么人有这种低级恶趣味？”

        “哼。”识海中，小白轻哼了一声说道：“我刚刚已经将那术法摧毁掉了。”

        陈凡一张脸都黑了：“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为什么不能早一点破坏？”

        “现在让他们发现祭天碑了……”

        “之前系统托管的时候，我看魔性陈凡都非常的小心翼翼，直到避开了……那个女生的视线后，才动用的祭天碑吧？”

        “现在才用了一次，就暴露了！你怎么搞的？”

        “我……”小白有点不服的说道：“我就是想听听八卦，看他们说些什么。”

        “八卦……”陈凡瞪大了眼睛：“他们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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