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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宫不是小事,若没有周全的计划根本无法完成。且这个计划,绝不是他一时兴起想出来的,他需要时间去部署和完善,因此,江临不是变了个人,他是一直都是如此。
要不怎么说,越是能忍的人越可怕呢。
虞鸢想好了,她虽是太后,可到底不是江临的生身母亲,他们二人之间自然是不会有多亲密的,不过这也正好如她所愿。
江临这个人太危险,今后的日子只望他做他的皇帝,她做她的太后,除了逢年过节,其他时候不要有交集才好。
可现实偏就不如她意,江临口中的改日便是“明日”,不止是明日,还是“日日”。
自她搬进景仁宫,江临每日上朝前都会来请安。有时候太早了,虞鸢还未醒,他便等到午时再来一次,顺便留在景仁宫用个午膳。
虞鸢自是不愿同他一起用膳的,于是便硬生生将起床的时辰由辰时中提早到辰时初。
有那么一两次江临过来请安时,虞鸢和海棠都打着瞌睡,海棠站在一旁脑袋低垂,身子晃晃悠悠。虞鸢则靠着小几,以拳撑脸,双目轻阖。
江临没叫醒她们,只轻手轻脚走上前,低身凑近了看虞鸢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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