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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耐下性子，道“小姐，你这位同伴的面相不对，所以我才问她，究竟是人，还是妖。”

        “你和她关系这么近，她身上要是有什么异常，搞清楚也是对你好。”

        李霓裳闻言，没有再说话，扭头看向柳琵琶。

        她在感情上，自然是和柳琵琶更亲近，但是，路上突然有一个陌生人上来搭话，还问这样的问题，肯定也是有理由的。

        她的哥哥是朝歌四天王之一，若真的有一个妖怪，进入李家的家宅，那也无所谓，但是，如果这个妖怪是伪装成人类进入李家的家宅，就很有问题了。

        李霓裳没说话，但她的心思，如何能瞒得过机敏的柳琵琶，柳琵琶心里暗恨，表面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冷冷看着哪吒道“我是人，还是妖，关你什么事？”

        斥完哪吒之后，她才看向李霓裳“霓裳，我当然是人。”

        “你哥乃是朝歌四大天王之一的李天王，南征北战，连东海龙王，都和他是一拜之交，我要是妖怪，怎么能瞒得过他。”

        “人？”哪吒闻言，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这具躯体确实是人的躯体，但是你，却未必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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