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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立夫神情不变,“还能为什么,肯定是为了我老婆的事呗。”
老左紧盯对方双眼,“你们结婚才两年吧?为什么你老婆死了,你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
尤立夫闻言竟然笑了笑,“谁说悲伤就一定要显露出来,其实我现在心里难过的都要死了。”
赵乐成一撂笔,“......”。好想抽人。
想想他们老大上次都因为这个差点被停职,小赵同志这才悻悻作罢。
老左到底是老江湖,没被对方牵着走,悲伤?行的吧。
他摆出一沓照片在对方面前,“能说说,葛春燕脸上、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吗?作为丈夫,别告诉我不知道,很多伤都可以追溯到一年前。”
即便只是局部区域,数张照片仍旧触目惊心,几张x光片更是清楚的显示,死者面部眉骨、鼻骨、颌骨等部位,都曾有过数次骨折痕迹。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不那么悲伤,”尤立夫终于收起了笑容,但语气仍旧平稳,“你们不知道,我和葛春燕是经人介绍认识的,都是大龄中年了,只是被家里逼着凑个对儿罢了,谈不上什么感情。”
这一推二六五的态度,让老左重重拍了下桌子,“你的意思,是你们每天同在一个屋檐下,你不知道她受伤?身上也就算了,你连她脸上有伤都不知道?”
“知道,但不关心,”尤立夫为自己的话注释着,“我妈不是胡说,她在外面有人,也许是那个人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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