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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似乎松了口气。“我跟你讲啊，那姑娘可不好惹，得离她远点！”

        孙漠北没答话，只模棱两可地点点头。

        他知道黄婉婷不好惹，但她脾气还挺分裂的，至少到目前为止对自己还不错。

        奶奶凑近了，“之前不少来她家做客的男的，都被她一个人打跑骂跑了！”

        孙漠北想了想黄婉婷的小细胳膊和那两根拐：“……她这情况，应该打不了人吧。”

        奶奶容不得别人反驳她的权威：“才不是！我亲眼瞅见的，她抽拐杖打人，一打一个准，打的大男人都抱头鼠窜！”

        孙漠北只能夸奖说：“您成语用的不错。”

        奶奶一扬眉毛，嘴角也随之上挑，“可不，我退休前是小学语文老师。”

        奶奶住二楼。告别后，孙漠北接着独个儿在电梯内上行。

        看来潘子明并不是头一个受害者，他想，不知道剩下那些是否也都是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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