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孙鸿帆不常照相,这照片也是将近十年前的了。
孙漠北觉得口干,他拿起旁边一瓶矿泉水,仰起头来,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孙漠北觉得自己真是太絮絮叨叨了,以至于有点像曾经的张筱楚。
太阳方位转变,原落了他一身的阳光慢慢褪去,直到膝盖处。孙漠北没挪动身子,在空调房里他甚至开始有点贪恋太阳的温暖。
“这事挺奇怪,”孙漠北说,“我想不明白。”
黄东来始终不曾插口,只默然听他讲述。孙漠北顾自讲着,偶尔颠三倒四,但句子与句子之间语词连绵,并无停顿。他好像不为让黄东来给一个答案,而只是在诉说,在倾吐。
“我知道现在我面前无非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在队里待着,打比赛,等下一次机会,如果运气足够好也许能进国家队。另一条是听我妈的,回家专心念书,考大学。”
黄东来问:“你怎么想?”
孙漠北左手撑着头,想了想,摇头。
“如果随便考了个专业,毕业后找个工作,糊里糊涂过一辈子,我应该会不甘心吧。除了滑雪,我再也找不到一件这么喜欢的事。我明明知道我爱做什么,却要放弃,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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