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偶尔,”孙鸿帆说,“我们主要抓滥砍乱伐和非法狩猎的人。我们也会做宣传工作,在林场的树上绑保护标语和森警报警电话的红丝带。”
听起来比较无聊。
“那每天都要滑雪吗?”
“也不是。有些地方雪太厚,而且很松软,就要徒步。”
“哦,是这样啊。”
孙漠北对孙鸿帆的话不感兴趣。当时他自认对父亲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毕竟培育感情最好的土壤其实是时间。每每学校布置滥俗的作文题目“我的爸爸妈妈”之类,他写的都是张筱楚。实在必须写孙鸿帆的时刻,他就开始胡编乱造。“我的父亲早上骑自行车送我上学,我坐在后座上。他和我挥手告别,我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又长出了几根白头发……”
语文老师给他很高的分数,说本文极具真情实感,行文间让她想到朱自清的《背影》。孙漠北将评语自头至尾读一遍,为自己成功的欺骗得意地一笑,把作文本塞进桌洞深处。
孙漠北其实始终不能风轻云淡地对待胜负。他身居单板大回转的金字塔尖,时刻要小心位置被人撼动,特别是在有甘夏这样的莽人不管不顾地向前冲的情况下。
三月初的锦城站公开赛,他头一个冲过终点,再次让甘夏成了失败的追赶者。孙漠北又凭着惯性在前边绕了一小圈,两手高高举起,各自比出不同的手势,左手是“No.1”,右手是“”。他做给观众看,做给记者看,更做给甘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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