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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访·风波·顾问 辛迪是个急性子,她若是想要做什么事就力求马上做到,等不及拖到第二天。虽然祁华已经把话说的很明啊 (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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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兵暗骂辛迪不靠谱,昨天还拍胸脯跟他保证要让孙漠北重回锦标赛,今天这可好,事情越来越严重,俩人还闹掰了,最近连着几个会,这叫我怎么处理。

        唐兵说:“你不必太在乎赖文涛没名额的事,竞技体育弱肉强食,成绩说话。他能力到不了顶尖的档次,即使去参加比赛也只是几轮游而已。”

        孙漠北说:“不只因为这个。我觉得自己状态不好,不适合比赛,参赛蛮干可能会给咱们队抹黑,那样就不太好了,是不是。”

        唐兵本正低头签文件,听了这句话抬头看他一眼。“不比赛,你来滑雪干什么?”

        孙漠北反问:“滑雪就非要比赛吗?”

        唐兵被冷不丁呛了下,无话可说,若是否认那就掉进了孙漠北的陷阱,要是承认又显得自己特别没有体育精神。他赶苍蝇一样地挥挥手,“算了,这事我们会再商量的,你先回去训练。”

        其实孙漠北说的是心里话。

        滑雪运动在华国发展不久,装备烧钱,对场地要求又高,并不是那种没门槛的普通运动。队员们就算不是祁华这样的富二代,起码也是城市中产阶级,最初滑雪多是因为家里想培养他们学一门贵族运动,将来可以凭体育特长生的身份上个好大学。后来佼佼者集聚,成了专业运动员。没有谁不想站到巅峰,最典型的的一个代表就是拼命甘郎。

        孙漠北同样渴望胜利,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有和别人不太一样的地方。他三岁时就被带上雪道,只因为父亲的职业与滑雪密不可分。队员少不了接受采访,记者最爱问的问题就是:“你们是什么时候爱上滑雪的?”孙漠北往往不知道怎么回答。自打他有记忆起,滑雪就是生活一个重要的构成部分,他无法想象那种离开滑雪的普通生活是怎样的。至于比赛,那只是一种外在的形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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