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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漠北摆摆手,说:“没事,还活的挺好。”
救助员本想安慰他两句,听他语意戏谑,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挺乐观。”
孙漠北没有让救助员扶持。他独自站起身,脚踩着单板,缓缓地滑到了赛道的最底部。他知道,液晶显示屏上会出现他惨不忍睹的最终成绩,较柳明辉至少慢了三分钟。但他也知道,他只能以这种方式结束这场比赛。他必须战斗到最后一刻,即使败北的结局已经被注定。
孙漠北将雪镜扶到头盔上方,又弯腰解开脚上的捆绑带,将单板拎起。教练辛迪和队友祁华率先走上前。他垂着头,竖向拿着的单板挡住他半边身子,他就躲在后面。这是运动员使用的竞速单板,前半部分向下面微微翘着。竞速单板质地硬板身长,和普通滑雪板不同,立起来时比祁华的高个头还要超出约十厘米长的一截。
辛姐安慰他:“没事,咱们回去好好总结,你别有太大压力。”
孙漠北没来得及言语,《华国体育报》的记者匡帆帆已冲上前,话筒几乎要戳上他的嘴唇,“孙漠北你好,两个月内两次失误,今天还是主场作战,这对于一向发挥稳定的你来说是极其罕见的,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你又会怎样调整自我,以求在锦标赛中实现卫冕呢?”
孙漠北忽地觉得恍惚,这和他以往赛后收到热烈祝贺的场面全然不同。他张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摄像机可不理会他的心理活动,已经正正对准孙漠北的脸孔,像下定决心要把他全部的狼狈都收纳其中那样。孙漠北看向镜头,也看到镜头后的辛姐和队员们。他们都安静地站在一旁,神情各异。
侧边传来友队开心的呼喊声。视线里,每个人的脸孔都渐渐模糊起来。
他面对镜头,冲着队友们深深一鞠躬,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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