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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那些人是谁，您有数吗。”

        赵景杭道：“警察都没数，我有什么数。”

        赵景杭说得轻松，好像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但沈秋却觉得，他就是表面上这样，如果真的查不出对方是谁，他现在一定不是这个表情……

        “行了，你话怎么这么多，药上好了没有。”

        “马上。”

        沈秋丢了第一支棉签，换了只新的，帮他再涂一遍。

        就在这时，车上响起了手机来电音。

        是从沈秋那传来的，是她的手机，就在衣服边上的口袋里。

        沈秋这会一只手受伤吊着，另一只手帮赵景杭涂药膏，还真腾不出空闲接电话。

        而且，她的手机平日很少有来电，尤其是在这么晚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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