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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见馨瑶盯着那些鸡,心里一紧,那可是家里用来下蛋的母鸡,绝对不能拿来待客的。
馨瑶转了这一圈,已经想好要吃什么了,她拔下头上那根银簪子,放到了小媳妇的手里,笑着对她轻声说:“今天来你家实在是打扰了,这根簪子就当我报答姐姐的。”
这是白鹭的一根旧簪子,虽然不太好看,但也值几两银子,够这家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小媳妇觉得这有些贵重了,先是推辞一番,在馨瑶的坚持下,美滋滋的收了下来,也不管她要吃几只鸡了。
馨瑶把大哥伊通阿叫进来,选了两只年纪比较小的,嘱咐伊通阿道:“这里也没别人,只好委屈大哥了,这鸡须要直接扭断脖子,不能拔毛放血,要从屁股后面开小口,把内脏掏出来才行。”
虽然馨瑶没实际做过这叫花鸡,但是她理论知识丰富,指挥别人干活很在行。
由于农家吃饭连油盐都舍不得多放,日常调料更是稀少,所以她只准备了葱姜蒜,用一点醋和开水把黄酱稀释,再加一勺糖,点了两滴香油,调了一个简易版的油醋汁。
不一会儿,伊通阿拎着两只鸡回来,馨瑶让人洗干净后,把葱姜蒜放进肚子里去腥。又让小媳妇准备了一些黄泥,加水和成泥浆,馨瑶断了的鸡脖子塞进肚子里,在外面裹上一层厚厚的黄泥。
原本的叫花鸡外面还要裹上荷叶,可现在这季节显然是没有的,所以馨瑶干脆让小媳妇捅开炉子点上火,直接把两个泥蛋子扔进灶膛里。
小媳妇自始至终面露疑惑,觉得这姑娘好能折腾,这鸡连毛都没拔呢,怎么吃?
馨瑶娇软一笑,也不解释,转而让大哥去榆钱树上摘叶子。在这早春的时节,新鲜的榆钱可是最美味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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