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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可是你主子的生辰?”洗漱时胤禛忽然问了白鹭一句。
“劳主子爷记挂,今日正是格格的芳诞,不过格格好像不在意,并未提过。”
“指望她能记得什么?”说是这样说,可这句话尾音上扬,显然心情不错。
等出了西后院,胤禛便吩咐道:“苏培盛,让人做一些冰雕送去。”
午后,胤禛照例拿出邸报细细琢磨。
皇上八月末从草原回銮,九月初又去京畿巡视永定河,赶在颁金节前回京,这次终于安安心心的在紫禁城准备一系列的冬季节日和庆典。胤禛也交出了监国的权力,连去南书房点卯都不用了。
朝堂上的局势依旧剑拔弩张,作为曾经太子的左膀右臂,明知皇上忌惮储君权势,自然不能再主动靠近,掉入泥淖,可也不能一下子就与太子形同陌路避之不及,这样不仅得罪太子,也会让皇上认为他没有友爱忠义之心。
皇上圣心难测,这其中的度太难把握了。
“主子爷,戴先生来了。”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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