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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嬷嬷这时已经平静下来,她淡定的扶起碧玺,温和的说:“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该怎么做你们清楚。”
碧玺翠玉皆是福晋陪嫁而来,忠心耿耿,她们出去后,一个关好门窗,守在里屋门口,一个把其他人撵到院子里,自己站在窗下。
福晋望着几步远的铜壶,神情终于有了变化,眼泪不自觉的簌簌掉下来。
齐嬷嬷一咬牙,跪在脚踏上,声量不大可音色低沉,一字一句像重鼓敲击在乌拉那拉氏的心上:“福晋,您可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了!”
“弘晖……我的弘晖……”福晋啜嚅着,喃喃自语。
“姑娘!”齐嬷嬷看着自己打小奶大的孩子,老泪纵横:“这铜壶蹊跷的很,本就不是大阿哥该用的规格,事后又被人埋起来了,姑娘,姑娘,若是真有个什么,大阿哥在地下也不得安宁啊!”
齐嬷嬷的话终于起了作用,福晋的眼睛里有了些许神采,灰败的两颊上浮起激动的潮红:“嬷嬷?你是说……?!”
“大阿哥就算种痘之后身体弱一些,可也没到一吹就倒的地步,咱们在府里哪样照顾的不细致?盛夏酷暑连冰都不敢给阿哥多用,好端端的如何就染上风寒了?况且碧玺说这铜壶是在马车里的,咱们不能日日跟着出去,谁知道阿哥是不是在外面着了别人的道!”
“我的儿子!要查……要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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