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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蓝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注意到程望的变化。她不知在看哪里,只愣愣盯着空气中某一点,眼神温柔。
“那时我们见不到面,他每周只能轮到一次打电话的名额,平时没什么要紧事,我们就写信联系……”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想起那时的事她依然觉得幸福,“所以心心小时候我一直逼他练字,他以前还因为这个跟我生气。”
说到这里,梁以蓝终于从那股淡淡的情绪里脱离出来,她拢了拢自己扎在脑后的头发,笑着说:“不说这个了,我去给你洗点葡萄吃。”
梁以蓝走后,程望仍呆呆注视着躺在抽屉里的钢笔。那钢笔确实很有年头了,只是……
乔北心回来后,看到程望一脸纠结地坐在椅子上。还不等他开口询问,程望抢先说道:“我不能收。”
说着,还把手掌递到乔北心眼前。
黑色的钢笔静静躺在程望手心。
原本金色的笔帽因为反复地摩擦而掉了色,变得乌蒙蒙的,现在更是因为被程望攥了太久,被按上了几道掌纹。
乔北心看到程望这副表情,猜了个七七八八:“是我妈跟你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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