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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她也没什么正经事做,整日除了发愁还是发愁,越愁越困顿,锦衣玉食供着反而还消瘦了。芷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娘娘不必太忧心。”
目前宫里也就这么一个异类,芷汐的无处安放的矛头对准沈漓一通乱捅:
“河清翁主虽然一时势头得盛,但陛下就是图个新鲜,想必不会真对一个蛮女上心。”
“就是就是,不然怎么会这次大封会没有她呢?”
大约是金叶子花完了,流烟也跟着一唱一和。三言两语惊起一滩鸥鹭,仿佛自家主子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宫女们霎时都议论开了:
“听说她整日都在校场和那群粗男人混迹在一处,真是……”
“有伤风化。”
“对。有伤风化!”
“……就是。宫里怎么能容得下这样粗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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