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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装没有口袋装东西,沈漓自己缝了一个小包,像现代插|枪的绑腿似的系在裙子底下。摸出一包白瓜子与她分享:
“来点?”
周舜华看她的眼神复杂,但还是接过瓜子。两个人一坐一靠,桂树上连续清脆地咔咔响,瓜子皮零零星星落下来。
沈漓猜,周舜华一定不是来看这些女眷的。
内宫不许马车行走。身份贵重的坐轿坐辇,低的就靠腿走。早就有侍从和禁卫在门口待命,待车队一到,便各自有所接应。
箱物与人共十八辆车,尾端车厢里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先下来,抱着似是月琴的乐器站在一边。等着前车的妇人也现了身,行礼后才跟着内侍走了。
沈漓见了那妇人通身的气质便是一抖,与周舜华对了一眼,她脸色也不大好看。
看年纪像是要比她们、或者说比息尧还大个几岁,满身的书卷气与教习礼仪的女师相差无几。她在车下静立,不苟言笑地与负责接引的薛怀攀谈了几句,转身对另一架车隔着帘说话。
车里很快冒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等她哆哆嗦嗦爬下来,那女人却又没再理会她,继续与别人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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