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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搬去和林莞愫住隔壁吧。她旁边的江都宫主殿的三间不还空着呢么,有什么事也方便和她商量。先凑合凑合,她要不待见我我再搬走。”
“那你去吧。”息尧看热闹不嫌事大,嘴边浮上一抹凉飕飕的笑意:“她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沈漓如吹了一阵倒春寒的冷风,被这笑冻得打了个寒战:“所以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沈漓就算知道林氏阴阳人骚操作,但仍觉得应当不止如此——他们两个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矛盾。以这个破游戏世界喜欢挖坑的恶习,这个矛盾说不定后面还能爆出来一个惊天巨雷,所以必究不可。
息尧搁笔,漫不经心道:“那可多了,看你想听些什么。”
这人惯会吊她胃口,然后好再说些没用的逗她玩。沈漓只好凑近了强迫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不要东拉西扯:“除了双面细作这件事之外?”
这倒是成功让他老老实实与自己对视了几秒,不过很快息尧的注意力就从沈漓脸上移走,落在袍袖上,又伸手向她腰间。
沈漓呆毛都竖起,下意识捂住自己脆弱的腰带。触手之处竟然摸到满手细密的绒针,低头看时腰间的狗尾草已经磨成了秃杆,绿色的绒针落了满桌,飘得两个人衣服上都是,顿时无比尴尬,磕磕巴巴道: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狗尾草也这么能掉毛。”
息尧侧撑着头,笑看她愧疚地划拉着奏章上的细毛。抖到地上又粘到身上,工程浩大:“其实我曾在太学之外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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