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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接触栏杆的右手在瞬间传来被烫伤的刺痛,这种疼痛顺着他的神经传遍全身,他佝偻起背脊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抱着被烫伤的右手颓然跪倒在地。
“呀,可爱的男孩,我忘了告诉你了。”海伦转身,又露出一个和刚才一样迷人的笑容,她的语气很轻盈,仿佛她是城堡中最体贴,最甜美的那位女佣一样,“可别靠近这些栏杆啊,这上面刻的可都是诅咒。”
米诺斯则看着克林的惨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这回可不是我干的,是这傻小子自己撞上去的。”
“我……我,他妈的……半点也,也不,不疼!”
克林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然后抬起伤口尚未愈合的左手,给笑得正欢的米诺斯做了一个极其下流的辱骂手势。
而他缩在胸前的右手,掌心接触栏杆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变黑,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已经破溃的水泡,淡黄色的组织液混合着鲜血顺着他的掌纹落下,克林摇晃着脑袋,咬紧下唇,试图在这阵疼得作呕的痛苦中保持清醒。
谢天谢地,克林总算是捱了过来,疼痛变得平缓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
“你们,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克林抽着气,问出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
“哼哼,小子。”米诺斯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
“别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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