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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孟流瑾就躺在这座客院的床上,看着北郁沉给她重新包扎手腕的伤口。
他的神色从在地牢开始就一直又冷又冰,眼睛里也寒色深重,浑身散发着冷气,一副谁惹谁死的样子,所以孟流瑾望着他,一声不敢吭。
北郁沉把纱布系好,就从床边走开,离得老远。
孟流瑾:“……”
生气就生气,至于把界限都划开么?
她手腕伤得那么重,他刚刚竟然还让她自己换衣服。
北郁沉从门口接进来北一端来的吃食,放到床边,冷声道:“下个阴日我请九舅舅把你们换回来,在那之前,你不许踏出这道门一步。”
孟流瑾看他放下碗筷就又往后退开,又看看自己包着厚厚纱布动弹不便的手腕,眼里不由蒙上两分哀怨。
“不出门就不出门,但你离这么远,会先饿死我的。”
北郁沉身姿颀长,挺拔而立,一动不动,“看着这张脸,我会先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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