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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的纱帐重新被掀开,孟流瑾裹着被子,脸上煞白,眼泪汪汪地看着床边的人。
北郁沉脸上还有未退的红晕,眼里分明在极力压抑什么,额头甚至沁出了几滴汗,声音喑哑得厉害,“我出去一会儿。”
他匆忙穿上的衣裳还有些凌乱,但他一点都不在意,丢下这句话就匆匆出去了。
孟流瑾看着他几乎逃走一样的身影,也不敢叫住他。
事情分明是她引起的,但他们俩都忘了她已经“受伤”到站不起来了,这还没有养上一天,是万万不能再乱来的,所以事到临头,只好委屈他了……
孟流瑾忍着刚刚牵扯到伤口钻心的疼,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包起来忏悔。
……
北郁沉出去之后很久没回来,大概产生了什么阴影。
孟流瑾冷静下来,自己捡起衣裳穿好,然后叫来侍女给她备纸笔。
她要在北郁沉去南华城之前把手木仓的形态还有防弹衣的原理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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