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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瑾喝了一口茶,问:“族亲们也来?”
孟流瑾自小在云家长大,虽然是外甥女,但也跟孙女差不多,北郁沉作为甥婿,既然来了云家,自然要正式见过云家族亲,才算礼数。
前些日子因为北郁沉的伤势,舅舅和母亲都没提这茬,这回回来,他的伤势明显好得差不多了,要是再不提,那堂堂的丞相大人就要被诟病不知规矩了。
侍女道:“说是只有嫡系的老爷们。”
那也不少了。
云家和北家这种家族,好处是根枝太多,坏处也是根枝太多,孟流瑾记得她光跟云家主同辈的嫡系舅舅们,就有十七八个,小时候她身体不好,光叫人都能叫到嗓子哑掉。
北郁沉的伤口虽然结了痂,但要是这些长辈要他喝酒,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孟流瑾想到这个就不怎么放心,就对侍女说:“你去交代一下,近日朝中不宁,为免落人口实,今晚不能饮酒。”
“是。”侍女接了令,退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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