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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燕一愣，脸上的冷意稍稍褪去。

        从她提出离婚到昨天领完离婚证的这一个月里，肖华从来都只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婚，却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声对不起。

        如今这一声对不起来的似乎有些迟，但她心里还是微微好受了些。

        明燕吸了吸鼻子：“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仅此而已。”

        说完，明燕转身欲走，肖华下意识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明燕回头看肖华，眼神带些讽刺：“你总是这样拖泥带水吗？”

        往常，若是明燕对他说这句话，他只会满脑子疑问，今天他却下意识就领会了明燕话中的意思。

        “你同我离婚，跟许兰有关系？”

        明燕伸手将肖华的手佛开，眼神淡淡的答道:“如今纠结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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