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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李玉涵下意识出声。

        唐母脸颊憋得通红，但因着已经开了口，再说下去也并没有那么难：“鹏儿早就想让我跟你道歉了，只是我一直不愿意，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直到我怀了这个孩子。”

        “我很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

        唐母手掌放在凸起的肚子上轻柔的抚摸着，眼睛里也透出温柔的光来，与李玉涵记忆中的唐母相去甚远。

        “四个月时，大夫诊断说这一胎很可能是个女儿，我依旧很高兴。但从那之后我便忍不住担心她，担心她长大嫁人之后，夫家对她不好，特别是想到你嫁给鹏儿的那七年。”

        说到这里，唐母眼里浮现出自责来：“其实那七年你一直做的很好，是我不好，我心里觉得是因为你秀荷才没能嫁给鹏儿，又怨你生不出孩子，所以才会变了法的磋磨你。”

        “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我迟来的道歉能稍微弥补下你内心受到的伤害。”

        说完，唐母哭了起来，唐母的夫君心疼的给她擦眼泪。

        李玉涵神情怔怔的看着唐母哭泣，没有开口说原谅唐母，也没有开口控诉唐母那些年对她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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