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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件事,各自别过头去,场面一度有些令人窒息。
“我这个,怕黑,是在山里守孝时落下的毛病,那山里……奇奇怪怪的野兽多,有时候晚上会爬到我房里,就把我吓出了这个毛病。我在那个屋里养了几只狗,多少可以给我壮壮胆。这不,刚回到都城里,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成大人家也冷清……”魏长生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也不敢接触慕容端,只觉得两耳发烧,这瞎话编的连自己都听不下去,但他还能怎么说?说他在成大人的客房里遇见了给他传话的鬼?
慕容端若有所思,难怪这么长时间不见,这孩子就只拔了点个儿,半两肉都没见长。
“好。飘窗那边有个软榻,你就在那里先睡下吧。”慕容端负手转向书架,又拿了两本书下来,想了想又打算唤下人拿床锦衾过来,一回头,才发现魏长生已经趴在榻上睡着了。
这么快?慕容端哭笑不得僵在原地,定定地看了魏长生一会儿,从旁边衣架取下了他晚间穿着的狐裘斗篷,缓缓地走到魏长生身边,给他盖在了身上。然后,一转身又回到书桌前,拿起书,心无杂念地看了起来。
魏长生屏住呼吸,装睡装了好半天,眼皮终于变得十分沉重,完了,看起来慕容端真是个正人君子,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娘,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天光乍现,芦花鸡放声打鸣的时候,他早已醒来,呆呆地看着睡在太师椅上的慕容端,看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才见着慕容端被公鸡的打鸣声吵得蹙起眉头,继而缓缓睁开眼睛。魏长生实在很想拿刀把那只鸡拿去祭五脏庙。
“大人早。”魏长生摆出标准销售式微笑,整个人英姿勃勃,精神气爽。
慕容端却一脸见到鬼的样子,大喝一声,“你怎么在我房里?!”良久,他才彻底醒了过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黑着脸快步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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