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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意思？”

        “你很强，强到足够能改变我的命运，我希望你能为我所用。”

        或许是根本没想到过她居然是冲着这一点，艾伯特一时陷入沉默，双眉却一点点蹙起。

        “是因为我身为光明教皇，你才以为我能改变你的命运？”

        “不。”她又是出乎意料的果断否定，“光明教皇只是你的一个身份，我想要的是你这个人。”

        “……”

        “艾伯特，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也不会勉强你去做什么，只是需要你能在我想要帮助的时候借给我你的力量，而我也同样会在你需要我的力量时绝不迟疑一分。我不会欺瞒你，也会完全信任你，只要你能跟随我——”

        黑发女子的双眼依旧是无边际的黑暗，却充斥着极度专注的强烈渴望。

        悬挂于天花板的大型魔晶石灯灯光明亮，但远远不及她凝视而来的双眼刺目，他注视一瞬后垂落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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