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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过得好,他也就释怀了。释怀了,也许就不惦记了。
一个地织惦记和仪,能有什么好呢。宁无忧偏偏就这样一步步走进去了,他把自己的秘密严防死守了许多年,不想会在遇见了当年的少年时,再一次不甘心起来,释怀不了的,就藏在心里,埋得很深,要是再埋不下,跟地窖里的那些鱼一样堆出来,就只好任由鱼尾巴噼里啪啦的撒野了。
十八岁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宁无忧还在惦记西江横棹,还在老老实实的常常去买鱼,日常存了很多吃食,给人看病,钻研药理,还买了板车,夏天的时候赶着集市卖凉茶,晒得黑了一个多月,秦二终于带了小师弟来了一趟,让他把脉看了一会儿。
宁无忧还打算等到秋天凉了去捡栗子,煮熟了做栗子糕。但没等到这一天,事情就坏了,剑宗派人来了一趟,说秦二不行了。
秦二是个地织。
宁无忧咬牙拖着板车一路,一路咬牙切齿的走回来,他不知哪里来了那么多的力气,大概是气得不行了,全用在路上了。
天元的气息强烈而恐怖,宁无忧一遍遍的帮他擦身,擦过了喂药,喂完了坐在旁边,茫然的想,为什么秦二会是个地织,秦二是个地织,还给人欺负了么?那他该怎么办?
要怎么才能帮秦二出这口气?难道就这么忍了,难道秦二就平白给人欺负了?
宁无忧默然看着秦二的脸颊,心里浮起混到刀宗的种种,烧起冰冷的邪火——刀宗他混进去了,凭什么剑宗不行?能欺负秦二的是个天元,剑宗的天元就那么一个,秦二好端端的进去了,凭什么这样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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