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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封信,当真是救了你么?”黓龙君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南泉林隐,终南捷径,大隐于林,野心不小,可惜身为地织,又在天元抡魁之前失格,也可惜了你自以为报仇,只需挑战玉千城,令其大伤颜面,也就够了百余条院生性命,和你一条未得逞的血案。”
秦非明顿时悚然,对方言下之意,令他顿时一震。
这天夜里,是三年里最狼狈的一夜,他坐在万渡山庄的后院,被刻薄的黓龙君一点一滴逼迫着回想起当初身为和仪的种种,在那天夜里的细枝末节,串联到了最后,一切自然而非浮出水面,令他不能不面对全部真相。
“如果你混入剑宗,将来才有机会对付琅函天,现下,你就有一个好机会。”黓龙君看向他的小腹:“耽溺于情爱,百余性命,三年怀恨,就此不会再有寸进——如何选择,皆看你自身。”
秦非明笑了,为这直白的胁迫,黓龙君一击不中,半句话也没多说,冷漠的审视他。没有欢喜,也没有挫败。
试探,咄咄逼人,胁迫,仇恨……这些种种锋锐逼迫,都是黓龙君的毫无感情的试探,只要一招得用,自然能一步步进逼,直到他就范。
“为何你在意琅函天?”秦非明问道。
一阵沉默。
秦非明看向黓龙君深沉的眼睛,彼此打量,互相揣测,他沉默了片刻,道:“你找上我,因为无人可用——墨家矩子,在此处还不如琅函天可用之人更多,我是否能够认为,墨家矩子这个好听的位置之下,已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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