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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明直白的说了出来:“我真不知道小宁看上他什么。”颢天玄宿就知道是这样了,丹阳侯和小宁争执之时,秦非明就已经是一直忍耐了,但事情偏偏是如此,小宁愿意了,丹阳愿意了,旁人实在不该以自己的种种多加干涉。
这些道理秦非明不是不懂。
夫妻之事,到了别人,都是旁人。疏不间亲的道理换个法子来说,就是多掂量掂量自己才能开口,将来的日子他多跟颢天玄宿在一起,小宁多跟丹阳侯在一起,他跑去中间说丹阳侯如何如何有什么意思?
但他还是要说,丹阳侯便是稍稍看小宁的反应也该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了——小宁当朋友是个好朋友,当大夫也是个好大夫,当了地织会是个好道侣,当了爹娘也一定是个尽职尽责的家长,这样一个人,少有几处不能碰的痛处,丹阳侯几乎是一遍折腾还不够,还要多踩几次才够,还怪小宁记仇记得久。
颢天玄宿夹在中间,一时间有些无奈,他带秦非明回了房间,秦非明神色还是不大好,只好拿刚才丹阳抱怨的那些话来说。
秦非明这才缓了口气,道:“这也很合理。”
颢天玄宿笑了笑,又道:“是啊。”秦非明花了一个月时间把自己调理的心平气和,一个时辰不到就直接报废,顿时不想再花这无用功夫,看着看着,忽然回过神来:“丹阳侯是不是不想让小宁继续当大夫了?”
这个念头一冒起来,秦非明就有了出去揍一顿丹阳侯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十分克制,十分忍耐才把火压下去。
颢天玄宿倒了杯茶,推给他:“道域也没有几个大夫能开药缓解心疾,丹阳说了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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