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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明轻轻将他推开,认真的看他,至少神色是认真的,一言一字也是认真:“你说过愿意等我。”
“吾说过。”颢天玄宿凝视着他,轻声道:“等你将从前种种释然,吾愿意等到你甘心情愿的那一天。”
秦非明一时呼吸也顿住了,等到那一天,等到他承认自己是地织的那一天,等到他不打算和剑宗过不去,愿意接受颢天玄宿以及星宗未来宗主的身份以及附带的一切的那一天,为何颢天玄宿会想不到也许那一天永远不会来,他永远为自己保留不败之地,反正他永远有着抽身而走的力量和狠心。
颢天玄宿知道,不过是在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有一些时刻,只要筹码稍稍落下去,秦非明便不得不一时间低头,低头于别人很难,于颢天玄宿,会披上更加温情脉脉的纱衣,也许他会认命,这个人,与其他人都是不同的。
秦非明心里已经转不过去了——他把这件事反反复复想了太久太久,单纯要把天元地织之间复杂的关系撇开都很不容易,若不狠下心肠,对自己狠下心肠,早晚他会耗尽颢天玄宿的耐心,他的顾忌无穷无尽,总不见得让这犹豫不决也无穷无尽。
“成亲之后,我要另觅一个住处了。”秦非明把这话藏在心里很久了,既然打算成亲,他便要开始说一些不愉快的事了:“紫微星宗的产业,纵然你将来是宗主,也不好这样明目张胆。”
这里是很好,但不输于他们,属于星宗,秦非明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弄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的住处,怎么折腾,可以慢慢的想慢慢的弄。
颢天玄宿微笑不语,在黑暗中,秦非明都能感染他愉快的心情。
“我打算在星宗不远之处置产,到时候再看吧。”秦非明侧过去,还想亲吻他的耳垂,颢天玄宿笑了一声,一半是憋着的,显着有点沙哑,两人沉默了一下,都忍不住笑了,颢天玄宿扣紧地织的手,慢慢说:“这里远离星宗,你不想问一问,为何吾要在此养病?”
这话提醒了秦非明,尤其在这个时候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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