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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得糊涂了,丹阳侯心里想着,地织散发着柔顺虚弱的气息,让他一时间心底的躁动慢慢沉下去。他又倒了杯水,将人扶起来,小宁勉强喝了半杯,实在不想喝了,丹阳侯又往他嘴边一抵,小宁顿时委屈喝了下去。
待放下杯子,丹阳侯不放他躺下,将他抱在怀里。
回万渡山庄两三日,秦非明又到了潮期,如今到了潮期,他半分不想忍耐,先将棋盘摆好了,等颢天玄宿上钩和他下了一局,大为不妙,但颢天玄宿强忍心思,坚持要将这一局下完,还下的不坏,秦非明本要害一害人,仗着潮期引人心思浮动,没想到忍耐不过情人,先面红耳赤,浮花浪蕊,心思活络,遂不得不投子认输。
颢天玄宿很有风度,不去嘲笑他自讨苦吃。
秦非明叹道:“你可别怪我。”还是别人,他是没有这样花花心思的,颢天玄宿能叫他浮想联翩,想得如痴如醉,也很是本事了。颢天玄宿一向听惯了他不讲道理的种种,笑了:“吾还没说什么。”
秦非明心底浮起喜悦,喜悦从心底漫上去,又到眼底,笑道:“你不必说,我先认了罚。以后不再闹你就是。”
“此话吾记住了。”
“咳咳,”秦非明摆出正经的谱:“但闹与不闹,是由我来断。”
两人相视而笑,颢天玄宿吹熄了蜡烛,又到窗边去,一时间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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