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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信,我回去禀明师父,虽说仓促之间提亲,难免疏漏,但该有的礼绝不会亏欠你。”丹阳侯下意识生出一些怪异,只看着那只手攥紧了,成了拳头,小宁抬起发红的眼睛,眼睛里还在滑落眼泪,声音沙哑,神色漠然:“提亲?”
丹阳侯只觉得他哪里不对,好似糊涂了,耐心道:“正是如此,你一个地织,被我染醍,不成亲又要如何?”他敏锐地发觉小宁自听见那句话,不再恐惧了,好似变了一个人。天元标记了地织,地织受了结醍,他们把洞房花烛该发生的事情全部做过,不成亲怎么收场。
小宁很久没说话,脑子里混乱一片。
这混乱之中,还有一道警铃嗡嗡作响,在提醒他,虽然这两日里他莫名其妙就被人破门而入,弄到了床上,莫名其妙就变成被天元弄过的地织,莫名其妙就在醒来看见一块不知是嫖资还是什么的玉佩,莫名其妙还没收拾完狼藉大哭一场再去面对现实。
眼前居然还有一个更难的麻烦等他。
他不能这么就痛哭一场,当一切没发生过了。这人居然还觉得要娶他,是对他好,是理所当然的选择,这太荒谬了。
“你说什么要求都能提,”小宁顿了顿:“我提了,你就答应么?”
他的声音很低,丹阳侯想也不想:“你说吧。”下意识觉得这句话不可轻易从了,小宁眼底浮起哀痛,沉默一会儿,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现在就走,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再也别来。”
丹阳侯顿时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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