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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他冷声道,声音硬得像北风。
“祁哥,是我。”
门外传来阎泽清的声音,像大提琴般温暖醇厚,落入心间,让人无端生出许多的安全感来。
祁遇回过神来,他起身光着脚下床,打开门。
来人就着粼粼的月色,眼底藏着关心,语气紧张道:“祁哥,你刚才怎么了?我听到你房间……”
“没什么,只是做噩梦了。”祁遇没想到选管说的隔音差,竟然是这个差法。
他做噩梦发出的声响,竟然都被阎泽清听到了。
“好好的怎么会做噩梦?”阎泽清不太相信,抬手摸了摸祁遇的额头,手心触碰到的地方一片濡/湿,是汗水。
真的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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