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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给京城里人送了信,并没有掩藏行踪,推算出来因该不难。白凝不可能查不到,既然这样,我装修新埔子白凝没有动手,那么她狼狈离开也同样不会对自己动手。
俗话又说得好,民不与官斗。斗也斗不过。
那自己就算是勉强过了这一关,以后怎么再与白凝斗,还得从长计议,至少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全都在白凝的眼皮子底下,就像没有穿衣服那样尴尬。
“主人,夏家酒坊那边出事儿了!”
“白管事做什么了?捅的篓子大吗?不大,你们就自己解决就好,不用什么事情都告诉我。”
白凝眼中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什么小事儿都告诉自己,养着这一群人有什么用。
“白管事妄图刺杀夏夫人,但是没有成功,还被镇上的以县太爷为首一群人看见,莫名其妙牵扯出了夏母身死的事儿,似乎与我们清欢居有分扯不开的关系。我们清欢居在柏杨镇似乎呆不下去了。显然,白管事是被人算计了。”
“什么?刺杀夏夫人,还扯出了夏母身死的事儿?有没有具体的消息,白管事都说了什么?”白凝腾的一声坐起来,眼中的怒火甚至能杀人。
“有!”来人从袖口中掏出一张信纸,递出。
还好,还好,白管事什么都没说出,不对,白管事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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