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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眯着眸，金丝眼镜下的皮肤冷白，看起来没什么血色：“我能有什么不好？”

        “今天的事，你受刺激了？”韩煜问得很直接。

        “呵……”唐如锦冷笑一声，语气透着凉淡：“说来可笑，这才过了多久，我就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什么？”

        “习惯了……在辛甜心里，我可能没有秦时遇重要这个事实。”

        韩煜不由得沉默。

        唐如锦狠狠吸了一口烟，将烟雾缓缓吐出，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你上次说我不该在舞台上动手脚，我觉得你说很对。”

        韩煜眉心不由得皱起：“你什么意思？”

        “我的确不该在辛甜身上花心思，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秦时遇，我做再多，也只是无用功罢了。”唐如锦捻灭手中的烟，修长的手指捏着烟头，笑意丝丝青白：“我怎么忘记了，唐家和秦家不和，原本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秦时遇到现在都不与你发生正面冲突，你非要做这个恶人？”韩煜语气不解：“你这样做，只会让辛甜更加疏远你。”

        “韩煜，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弱点，也许不是他的事业，而是他的过去。”唐如锦眯眸，眼底暗芒冷沉：“秦时遇的过去，比你想象中精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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