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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厌没有看出伏月的酝酿情绪,他的心思都在昨晚的事情上,他提前一秒说:“丞相,你可知道,先前在宫中行刺陛下的人,是前朝的叛党。”
伏月听了,眉头上挑了一下。
重厌说:“当丞相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陛下是如何在政变中艰难存命,凡是党争之战的,就不会有完全停止的一天,今天有人蓄意接近陛下,不怕是媚俗之人,而更怕是别有居心。”
伏月说:“将军,其实……”
他几乎要将真相说了,听见重厌先一步说:“那人五官敏锐,能在我靠近时迅速发现,跳窗逃离,恐怕武功了得。”
“跳窗?”伏月有些惊讶,误会怎么会这么大。
重厌凝重说:“我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小院,查至陛下寝殿,陛下有意包庇,一次是昨晚,昨晚他在陛下房中,听我来了,跳窗离开。”
他后来才明白,那个所谓引诱北鱼春宵一夜的游子,恐怕便是昨晚那人,先前的窃贼也只是噱头,那人不断接近陛下、教唆陛下、让陛下替他掩藏身份,
伏月听了,又怪异又不解,“我并未听闻陛下身边有他人。”
重厌说:“若是陛下能让丞相听闻,也不用末将费尽心思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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